从内文明的角度看古琴与医理的联系

对于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2012年12月21日,大家对此却嗤之以鼻,认为是虚假而不实的。笔者仍然记得NASA(美国宇航局)在去年年初的时候还给社会吃定心丸说:“人们不必担心2012年会有哪颗邻近地球的恒星以超新星形式爆炸,并对地球构成致命危害。”然而,在我看来,玛雅人并未算错,相反玛雅人对科学的研究在一些层面上比现代人更为精深。



第十颗行星的回归


玛雅人的计数法是十进制,这与中国《易经》衍生出十进制的计数法是不谋而合的。易学认为,九为老阳之数,阳之极致,再进一数便返归为零,这就是十进制周期性的特点所致。十进制共十个数,从“0”至“9”不断运动,是为一轮回。我们看太阳系为九大行星(至于冥王星于第26届布拉格国际天文学大会上被剔除,笔者持有异议,由于原因复杂,不以赘述,此处仍以九大行星说理)实际上已经为“九”之极数,差一即变,这个“一”指什么呢?即是从外太空进入太阳系的一颗行星。一旦进入太阳系,干扰了太阳与九大行星原本共同构成的稳定的磁场,变的紊乱起来,所有的行星像看到一个“明星”登场一样,一下子全都“兴奋”起来,其程度依据九大行星距闯入行星的距离决定,这次地球上的感觉不明显也是因为地球距离“入侵者”的距离相对较远。



河图洛书中的十进制


然而这样的现象在国外也有记载,其中古巴比伦尼亚人称这颗回归星为“Marduk”,指出其轨道交错在我们太阳系已知的九个行星之间,由于其轨道椭圆扁长,公转一次需3600年至4000年左右的漫长时间。

上世纪70年代,考古学家Zecharia Sitchin发掘了6000年前的苏美尔文明遗迹,并发现了一张雕刻在石板上的星图,上面标有十二个天体,除了古代人类就能知道的太阳、月亮和九大行星外,还有一个神秘得连现代人都没发现的行星被称为“Planet X”,苏美尔古籍的记载为“Nibiru(尼比鲁)”。



苏美尔人对Planet X的记载


以色列人的《出埃及记》中说是“巨大的物体”,它还曾经造成了诺亚洪水和亚特兰蒂斯的毁灭。而希伯来先知耶利米称它为“毁灭者”,并警告它的出现。

许多古籍如出一辙地记载了3600年前发生的那次“回归”,那为什么世界各地的民族拥有不同文化,不同的科学技术,不同的信仰,却对于这一自然现象的解释又惊人地相似呢?

《中华科学文明史·第二卷·第一章·The Shorter Science & Civilization China》【(英)李约瑟原著,柯林·罗南改编】载“十进位制起源于中国,至少在公元前1400年的中国商代就已经出现。李约瑟指出:“在商代甲骨文,十进位制已经明显可见,也比同时代的巴比伦和埃及的数字系统更为先进。巴比伦和埃及的数字系统,虽然也有进位,唯独商代的中国人,能用不多于9个算筹数字,代表任意数字,不论多大,这是一项巨大的进步。”可见全球各地文明程度不同,尤其是作为基础科学的数学发展差异巨大,因此,笔者认为仅从数学及天文学的推算中上不能达到如此一致的境界,还需要配合高度的慧观。这种高度的慧观须在达到佛家“五眼六神通”之境界之时,方有此广大神通。佛说“三十六重天”,现代天文学研究的第一重天,对于那些早已经站在道境法界来研究的高人前辈们是易如反掌的。



因此,笔者认为世界文明都源于一个文明─内文明。“文”通“纹”也,即图纹之意,“明”,光明之意,自身身国内光明、敞亮,那么体内各种在内视状态下产生的图纹就一目了然。内文明便自然诞生。

中华文明就是在这样一种内文明的环境中诞生。《易·乾·文言》 “见龙在田,天下文明。”就是例证,“田”即是肚脐与命门穴连线,然后于其中点取中垂线,形成一个“十”字,再由我们躯干包一圈就是一个“田”,即是下丹田的意思,要在下丹田的位置上发现“龙”这个图纹,“天”即身国内的“天门”,即头顶百会穴,百会之下,当然是我们全身咯。所以见到“龙”,身国内才敞亮,进入《道德经·二十五章》中“人法地”之阶段,也就开启了内文明的初级阶段。



中国的祖先把他们的大智大慧载入各个经典之中,供后世子孙研读,不忘内修文明,古琴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诞生出来的。《纲鉴易知录》载“伏羲斫桐为琴,绳丝为弦,绠桑为瑟。”这其实也是为了让后世子孙不忘内修,而创造出来的一种相对简单的方法。伏羲时代,距今6000年左右,尚无文字,那个时代正处于太极黑境时代,即人类注重内修而不像今人视内修为迷信的时代。

因此,笔者推测,在那个不立文字的时代,人们交流方式中,就有利用古琴所产生的“音”来交流。其利用音,将音变成炁(qì,内视中的一种能量态)的能量形式相互传递,就可以将自己所附载的信息传递出去。这也是当今已经丢弃内修文明的现代人对古代人诸多行为无法理解的地方,比如“画地为牢”等。而今人大多已经无法通过内求而进入老子所谓的“众妙之门”这个隐态世界了,自然对于琴中蕴含的医学价值也就不得而知了。

那么琴是怎样与人身产生医学上的联系呢?还得回到“音”上。

“音”是“立”与“日”的组合,“立”即立起来之意,“日”为太阳,此处指日晷,意为将日晷立起来之后便能产生“音”了,为什么呢?这里的原因在于古代是用日晷来确定一年之五季,廿四节气等天文现象的,古人在观测天象之时就已经发现了随着地球与周围天体相对位置的改变,能在地球上产生不同的季节物候现象,而且这种规律是每年都几乎相同的,结合这种用肉眼观测到的现象,古人又用内视的手段再次观测了同样的现象,发现周围环境的季节物候现象实际上是由隐态世界中的光态能量决定的,而在这光态能量中还伴有一种音态能量,这种能量实际上是可以被耳中的神性体元(隐态世界的一种能量体)所听到的,这就是宇宙音,在不同的季节物候,它的频率是不一样的,“听”上去也有很大差异,而宋代易学大师邵康节根据“四”这个数从易学理论上计算出了诸多种声音的频率,载于《皇极经世》一书中,古人可谓通于“音”也。



也许会有人说这样的宇宙音我怎么听不到呢?原因也在于自身身国内不文明,耳中的神性体元没有启动。国学大师南怀瑾曾在峨眉山闭关期间的一天晚上,四周十分寂静,南师突然间“听”到一种声音,十分好听,宛若仙乐,这也许就是天籁之音,可惜现在的人都听着流行乐,已经不能感知到了。(《大易图典举要·天人合一生命之道第十一》)

而古琴产生的不仅仅是“音”,而是“樂”,“樂”只是“音”的一种,我们联系地来看“樂”与“藥”,两者仅差一个“艹”,可见“樂”亦是药的一种,只是现代人丢失内文明后向外去寻求草药了,才把“樂”字变成了“藥”了。“樂”是基于音而产生的有规律的波动,只是这种波动应是指古代生命科学中所发现的隐态的音波,能调节人体五臓(此处用“臓”是借用“月”所带的肉的意思,表示五脏的物质载体,又用“藏”表示出了五脏的物质载体外,还包藏了众多的隐态世界的体元,比仅表示物质载体的“脏”字更贴切)五行平衡。在隐态世界中,能量体有三种形式,音是一种,还有两种是光与炁,而光和音又是由炁所演化的,只要有炁出现,内修之时,必然可见其光,可闻其音。



笔者平时采用的一种内修方法与古琴发音的机制差不多,称为“光音内观诵读法”。在诵读经典的过程中,必然发音,发音的时候同步内观,可见身国内的心场为一团团光所笼罩,光里面呈现一个个字,就是所诵读经典的内容,是由音波形成的,在达到心场与音波的谐振时,经典中蕴藏的道境法界的炁态能量就会灌注到心臓之中,修复心臓中的必由音(《德道行天下》(第二册)2011年5月版)使必由音不再为幻公、影婆(阴性能量体)的连接而起作用。

然而古琴的作用与“光音内观诵读法”不差毫厘。《广雅·释乐》述:“神农氏琴长三尺六寸六分,上有五弦,曰宫商角征羽,文王增二弦,曰少宫、少商。”从古琴的琴制上看,琴的长度,采纳的是《内经》历法体系——夏历,取一周天(一年)三百六十日(六分长度相对较小,舍去),让琴的长度达到一周天之度,这样才能使从琴腔内发出的音(这其中又包含了隐态世界中的音态能量),包含并保证了与每年宇宙不同时期所发出的各种音态能量相一致,并通过琴补充给人体。其上十三个徽位,代表一年十二个月加一个闰月,这样又能将一年内不同时期内的音态能量分别对待。在每一首琴曲中,必有一些音会被经常性地弹奏,处在某几个徽位之间,这其实是在吸收某几个月时间内的宇宙音,按十二地支方位将音态能量送入身国五臓六腑内补充能量,将带病炁的五臓六腑调频,使其振动频率与原本应有的宇宙音频率相一致。



笔者也亲身体验过,认为《普庵咒》是一首宇宙音态能量形式比较完整的古曲,对调节心场甚为明显。笔者在弹奏《普庵咒》的时候,感觉心臓处振动非常明显,有一种融化的感觉,这是《普庵咒》在修复清理心场中的阴性体元——识神,主动调动元神的过程。由于笔者对曲谱尚未纯属,故无法同步内观,仅有这种感觉。但每次弹完这首琴曲,整个人都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古琴减字谱


古人抚琴是给自己听,从内文明这个角度来看实际上是给自己调理身国,清理不良杂念,打通经络、脉道,是一种养生、摄生之术。若是有众多听众,受外人干扰,就不易进入这样的一个玄态世界,因此,观众也仅仅是大自然而非人,故古琴中蕴含的中医之理千年来不为人所熟知也情有可原。

笔者认为,琴有其内文明的原理和价值,若能达致此境界者,方可谓得琴道矣。笔者修为甚浅,忝作著述,若认为笔者所述有误者或有不苟同者,可作指正或一笑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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